在前塵往事二中所述之病,亦令到我少了一位好朋友。
事情發生在我讀Degree時。
當我完成了Diploma社工之後,我是直升Degree的。直升其實是不容易,因為當時Diploma班共有180名學生而能直升到Degree的就只有5人。當然不是所有180人都申請直升,但亦不少。你不要想錯隔離,我的成績並不是班中最好的人,我相信我是中等生。
在這位同學叫阿亮。在Diploma時我們不相熟,我只知有這位同學而絕少與他溝通,始終都是180人嘛,根本沒可能熟落每一位同學。但自從上了Degree後我們便熟落起來,因為得5人直升,隨了這5人外,我一個也不認識。加上,其他同學同我們5人都很不同,他們都是Diploma畢業後再工作了最少3年才報讀Degree,他們一來年級較大,二來經驗非常豐富,和我們這些新仔真是格格不入。
在這種情況下我和阿亮熟落起來。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能與其他3人熟落(可能是知的,哈)。
我們的友好程度非常好,我們無所不談,非常老友。最有趣的是:阿亮往旺角,我往上環,學校在九龍堂。放學時阿亮行路回家而我則搭地鐵回家。但大家為了多談幾句,我們都會一起由九龍塘步行至界限街地鐵站才分手回家。
友誼是美好的,與朋友談心談理想的日子是人人響住的。
但就是我的怪病,當我們享受友誼帶來的快樂時,就不知什麼原因,我把阿亮疏遠。他最初都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,其實到現在他也不明白,因為我也不明白。
最後,我這個怪病使我又一次失去一位好朋友。現在,我連與阿亮聯絡的方法也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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